逐字稿 :
哈摟,大家好,我是米媽,你今天好嗎?
今天我想跟你分享一個特別的觀影體驗,關於米爸和我期待已久的《瘋狂麥斯》前傳:芙莉歐莎。
當這部電影上映的第一天,我們就迫不及待地跑去電影院,欣賞導演喬治·米勒這部史詩級的巨作。對我來說,《瘋狂麥斯》系列電影一直是人生必看的清單之一,因為導演在這些電影中,將生命的延續和希望描繪得如此動人。
在芙莉歐莎的前傳中,一粒水蜜桃種子成為了延續生命渴望的象徵。影片講述了瘋狂麥斯,一位綠洲邊境的族人,她隨身攜帶著一箱裝滿了不同種類的種子,尋找能讓她們繼續生活的土地。這種對生存和好好生活的渴望,不正是我們一直在尋求的嗎?
看完電影後,我受到了很大的衝擊,開始反思導演喬治·米勒的想法。他在拍攝《瘋狂麥斯》系列電影時,總是在講述「那場後果」。就像我們生活中的每一個選擇,造就了現在的我們以及未來。
我對喬治·米勒的生平經歷非常好奇。在1971年,他26歲時還是一名醫科學生,並在一家建築工地打工,同時在醫院實習。某一天,他在工地工作時,一塊磚頭從十四層高處掉下,正好落在他和同事之間。這次意外讓他領悟到了一個存在主義的顛簸。
存在主義是一門哲學,它研究生命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,並以「我」為中心去探索、追求、解決和改善生命中的一切。存在主義思想家認為,人類個體會出現「存在焦慮」,即面對明顯無意義的人生(人皆有死)或荒謬的世界(善惡未必有報)時的恐懼、困惑和迷失。因此,他們致力於探索與人類存在的意義、目的和價值相關的命題。
電影中的主角芙莉歐莎在十歲時被綁架,被困在不死老喬的軍閣統治下,並在十六年後試圖回到家人身邊。導演米勒說:「這是關於孩子如何學習駕馭世界以及在極端情況下,如何展現性格」。
米勒的童年讓他理解,一切都必須由發現的物體製成,並重新利用。他在農村社群長大,與當地土著孩子在灌木叢中玩耍,學習到很多關於土地和自然的知識。這些童年記憶讓他思考,如果他要拍攝一部電影,他能說出多少故事?他能傳達多少?任何故事都要有價值,必須有比眼前更重要的東西。
在接受《紐約客》的訪問時,米勒談到:「人類學的真實性,我們非常努力進入那裡。螢幕上的一切,不僅是角色,衣服的風格,每件道具,每種語言都需有一個背景故事。」比如,彈吉他的人,他的母親是誰?他如何在啟示錄中倖存,為不死喬服務?他的吉他是從哪裡來的?這些細節都展現了生存的必要性和每件物品的用途。
聽到米勒的回答,我不禁想起當初接手經營米拉夢地時,我也是花了很多時間進入這個空間,與建築物溝通,了解這塊土地的背景故事。我將自己的生活內化到這棟建築物裡,一直延續到這片土地。踏進米拉夢地的大門,就能感受到實存生活的本質。
這裡的空間規劃、陳設佈置,每一個物品都有它的歷史背景及故事。我把兒時的東西和出社會後的物品,當作這個家的陳設。每當我們出房門或下樓梯,會與過往經歷的物品擦身而過,讓我們記得逝去的美好。
在建構一個家的過程中,我們也必須生存下來。所以,我們不輕易丟棄任何東西,而是選擇改造、修復,讓它們有活著的價值。
電影是一種全身體驗,我們在米拉夢地的生活也是如此。我們用情緒、大腦、內臟體驗觀影過程,從電影中得到啟發和心得。這就像來到米拉夢地住宿,體驗主人的生活態度,帶來衝擊的生活樣貌。
今天的分享就到這裡,希望你也能從這個故事中找到一些生活的靈感和動力。謝謝收聽,我們下次再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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